程樾禾看了一下水錶,發現是欠費了。彳亍口巴,看來她現在是一個一窮二白的貧困學生,如果她在家裏的某個角落藏了私房錢還好,然而令人無奈的是,她現在完全沒有任何記憶。,程樾禾忍不住大嘆了一口氣,她身前的金哲壓根沒受一點她唉聲嘆氣的影響,仍然背挺得直直的,麵上的笑容始終如一,目光溫柔。,“為什麽程樾禾同學這種到校門口才換對校服的行為可以被允許呢?”金哲低柔的、如溪水潺潺的語調倏地響起,她看上去好像真的隻是在合理地提出疑問。。